眷恋-第106章 臣服(H) new
jav777
1 天前

私人飞机降落在上海浦东机场时,叶竹溪的高跟鞋正卡在景以舟的皮带扣里。 舷窗外闪烁的跑道灯透过遮光板缝隙,在他锁骨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别动。她按住他试图解开鞋跟的手,俯身咬住他的喉结,父亲的车还有二十分钟才到。 景以舟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他单手解开安全带,金属扣弹开的脆响淹没在引擎反推的轰鸣中。 叶竹溪顺势跨坐到他腿上,丝绸裙摆上移,露出大腿根部未消的指痕——三小时前在浴室留下的,当时他的拇指按着她最敏感的那条神经,像按压一个隐藏的开关。 你确定要在这里?他的手掌贴着她后腰下滑,指尖探入裙底,待会儿见到叶父,我可没办法保证不露出破绽。 叶竹溪轻笑,故意用胯骨磨蹭他已经苏醒的欲望。 隔着西装裤的布料,她能感受到那根二十公分的凶器正在充血膨胀,形状清晰地烙印在她腿间。 怕了?她解开他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指甲刮过凸起的锁骨,景医生不是最擅长控制表情吗?上次在董事会休息室,你可是—— 景以舟突然掐住她的腰向下一按。 叶竹溪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感受到他硬热的性器隔着衣料顶入她柔软的凹陷。 机舱灯光在此时亮起,空乘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嘘。他含住她的耳垂低语,另一只手却掀起她的裙摆,指尖沿着丝袜蕾丝边缘游走,叶董事长不是最讨厌被人看到失态的样子? 叶竹溪咬住下唇抑制喘息。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她体内涌起一股热流,浸湿了丝袜中央的薄纱。 景以舟的指尖准确找到那处湿热,隔着布料画圈按压。 你…啊…她的抗议被一阵酥麻打断,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空乘的脚步停在帘幕外:叶小姐,需要准备下机了吗? 景以舟趁机加深手指的动作。 叶竹溪绷紧大腿肌肉,感觉快感如电流般从脊椎窜上后脑。 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维持声音的平稳:再…再等十分钟。 脚步声远去后,景以舟突然将她翻转按在舷窗上。 冰凉的玻璃贴着她发烫的脸颊,身后传来拉链滑开的声响。 下一秒,他滚烫的性器已经抵住她湿透的入口。 数三下。他咬着她后颈的细嫩皮肤,声音沙哑得不象话,不然我就这样抱你下飞机。 叶竹溪透过舷窗看到地勤人员正在接近。这种暴露在众人视线下的恐惧与兴奋让她浑身颤抖:三。 景以舟猛地贯入一半。她倒抽一口气,手指在玻璃上抓出几道雾痕。 二。她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他退出些许,龟头恶意碾过她体内那处凸起。叶竹溪的膝盖一软,全靠他扣在腰间的手掌支撑。 一。 完全进入的瞬间,叶竹溪的尖叫被景以舟的手掌捂住。 他开始了一种近乎残忍的抽送,每一下都直抵子宫口,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声音在静谧的机舱内格外清晰。 窗外的地勤人员似乎抬头看了一眼,又匆匆离去。 看到没?景以舟喘息着加快速度,那个人一定在想,叶氏集团的继承人为什么趴在窗户上发抖。 羞辱感让叶竹溪的内壁剧烈收缩。 景以舟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进行最后几下冲刺。 高潮来临时,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牙齿深深陷入他的掌心。 当他们终于分开时,舷窗外已经停着叶父的劳斯莱斯。 叶竹溪匆忙整理裙装,却发现丝袜已经被扯破,只能脱下扔进垃圾桶。 景以舟好整以暇地系着领带,嘴角挂着得逞的笑意。 混蛋。她踹了他的小腿一脚,却因为腿软差点跌倒。 景以舟稳稳接住她,突然正色道:记住,无论今天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这边。 叶竹溪怔了怔。机舱门开启的瞬间,上海潮湿的空气裹挟着某种未知的压迫感迎面扑来。 叶氏大厦顶层的会议室里,长河实业的收购案正在进行最后表决。 叶竹溪端坐在主席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这是景以舟今早执意给她戴上的,说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叶董事长名花有主。 反对票12,赞成票13。秘书的声音微微发颤,根据章程,收购案通过。 会议室爆发出掌声,叶竹溪却只盯着坐在角落的父亲。 叶明远的表情莫测高深,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微小的动作却让她胸口发紧——二十年了,她终于获得了这头老狐狸的认可。 恭喜。长河实业的CEO——她哈佛的同学林修远走到面前,笑容勉强,没想到你真能说服董事会。 叶竹溪端起香槟与他轻碰:商场如战场,修远。她抿了一口酒,不过私人飞机随时欢迎你来喝一杯。 林修远突然压低声音:你知道吗?你丈夫上周找过我。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身后,看来景医生不只是个会拿手术刀的。 叶竹溪握杯的手一僵。 难怪景以舟对长河的财务漏洞了如指掌。 她转头寻找丈夫的身影,却发现他正与叶父站在落地窗前交谈。 两个她生命中最具威胁的男人站在一起的画面,诡异地和谐。 失陪。她匆匆走向那两人,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她准备好了吗?叶父的声音随着她的接近戛然而止。 景以舟转身,西装外套下的肩膀线条利落如刀削。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嘴唇贴着她耳际:别问。今晚回家我会全部交代。 叶竹溪还想追问,叶父却已经举杯示意。全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等待叶氏王朝权杖交接的历史性时刻。 从今天起,叶明远的声音在挑高十米的空间内回荡,叶竹溪将正式接任叶氏集团董事长职位。 掌声雷动中,叶竹溪却感到一阵眩晕。二十年的目标就这样实现了?她下意识抓住景以舟的手腕,感受到他脉搏稳定的跳动。 呼吸。他低声提醒,拇指在她掌心画圈,别在这个时候昏过去,叶董事长。 叶竹溪深吸一口气走向讲台。 当她的手握住话筒时,某种奇异的平静突然降临。 她看到台下无数张脸——羡慕的、嫉妒的、算计的,而在最后一排,景以舟倚着墙,眼神专注得像是整个会场只有她一人。 演讲结束后,庆功宴在101层的空中花园举行。叶竹溪找了个借口溜到消防通道,刚点燃一支烟,就被拉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抽事后烟?景以舟夺过她唇间的香烟吸了一口,我们还没'事后'呢。 叶竹溪抢回香烟,却被他趁机抵在墙上。消防通道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瞳孔扩张到极致,像两潭吞噬一切的深渊。 你调查长河,插手我的收购案。她吐出一口烟雾喷在他脸上,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景以舟低笑,手掌从她腰侧滑到臀瓣,突然用力一捏:叶董事长现在是要兴师问罪?他的膝盖顶开她双腿,还是说…你其实很兴奋? 叶竹溪的呼吸乱了节奏。该死,他就是能一眼看穿她的伪装。香烟从指间掉落,她揪住他的领带将他拉近:回家。现在。 叶家别墅的主卧里,叶竹溪被按在落地窗上。 窗外是上海璀璨的夜景,而她的倒影正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与城市灯火重迭——裙子被掀到腰际,丝袜褪到膝盖,景以舟的性器从后方深深埋入她体内。 看到那个了吗? 景以舟咬着她耳垂,指向远处的叶氏大厦,现在那栋楼里每个人都要叫你一声叶董。 他的冲撞突然加重,而你在这里,被我操得站不稳。 耻辱与快感同时炸开。 叶竹溪的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感受着他每一次进出带来的震颤。 景以舟今天格外粗暴,像是要通过性爱将某种认知钉入她的骨髓。 为什么…哈…突然这样…她的疑问被撞得支离破碎。 景以舟掐着她的腰提速,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声音淫靡而响亮:因为我要你记住,他的喘息喷在她颈后,无论站得多高,你都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像一柄利剑刺穿叶竹溪的防备。 她突然转身推倒他,跨坐在他腰腹,居高临下地俯视:不,景以舟。 她解开胸衣扣子,是你必须记住,无论在床上多强势,我永远是你的上司。 她缓缓下沉,将他完全吞入体内。 这个角度进得极深,她能感受到他龟头顶着子宫口的微妙压力。 景以舟的喉结滚动,额角浮现青筋,却坚持不夺回主动权。 叶竹溪开始上下起伏,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 权力的快感与性爱的快感在此刻完美交融,她看着这个素日冷静自持的男人在她身下失控,某种比征服商场更原始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你父亲今天找我谈话。景以舟突然说,手掌复上她晃动的乳房,他说你从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 叶竹溪的动作一滞:他还说了什么? 说你六岁时就能背出叶氏所有子公司名称。他的拇指擦过她挺立的乳尖,十岁开始旁听董事会,十四岁… 够了。她猛地坐到底,两人同时闷哼出声,那又怎样? 景以舟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抽插的力度近乎凶残:不怎样。他咬住她锁骨,只是突然明白,我爱上的从来不是什么需要保护的小女孩。 这句话像一记重击落在叶竹溪心口。 她的防线全面崩塌,内壁剧烈收缩着迎来高潮。 景以舟紧随其后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像是某种野蛮的标记。 事后,他们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喘息。叶竹溪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突然开口:我怕。 景以舟侧身看她,手指缠绕她一缕长发:怕什么? 怕这一切…她罕见地流露出脆弱,怕我证明不了自己配得上这个位置,怕父亲失望,怕…她的声音低下去,怕你发现我没你想的那么强大。 景以舟沉默地将她搂进怀里。他的心跳声稳健有力,透过相贴的胸膛传递给她。 叶竹溪。他难得叫她的全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在纽约那家酒店。 她点头。那时她刚拿下第一个并购案,故意在酒吧与他偶遇。 你穿着Versace的红裙,踩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像个准备征战的女王。 他的手指描绘她的唇线,那晚你在我床上哭的时候,我就知道——真正的强者不是不会恐惧,而是带着恐惧依然前行。 叶竹溪鼻尖一酸。她翻身跨坐到他腰间,月光在她赤裸的背部流淌:再做一次。她俯身吻他,这次我要看着你的眼睛。 景以舟顺从地进入她。 这一次的节奏缓慢而深沉,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绵长的吻。 当高潮来临时,叶竹溪紧紧盯着他的瞳孔,在那片深褐色的海洋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不是叶氏继承人,不是商场女强人,只是叶竹溪,一个被完整爱着的女人。 清晨五点,叶竹溪站在更衣室的落地镜前。 景以舟从身后为她系上AlexanderMcQueen西装的腰带,双手在后腰处停顿片刻,像是一个无声的拥抱。 准备好了吗?他递上那双她最爱的ChristianLouboutin高跟鞋。 叶竹溪望向窗外。 上海的天际线正在晨光中苏醒,而叶氏大厦的金色LOGO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她转身为景以舟调整领带,突然发现自己不再需要问那个问题——关于权力与爱情,关于野心与眷恋。 走吧。她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该去征服我的王国了。 景以舟笑着为她打开门。在玄关处,他突然拉住她的手:最后一个问题。 嗯? 昨晚…他的拇指摩挲她的婚戒,你高潮时喊的是'董事长'还是我的名字? 叶竹溪甩开他的手大步走向车库,却在转角处悄悄勾起嘴角。 晨光透过走廊的玻璃洒落,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是一顶无形的王冠,终于找到了它命定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