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诈协议:满是雌畜的天山里只有我是男性-第7章 身为雌性的诚意和决心 new
jav av
1 月前

“那个,“封缄之城的赤金蔷薇”是什么?” 姬斩白看着赫拉妮娅毅然决然地戴上戒指、手环、脚环等等道具,仿佛慷慨赴死一般走到了大司尊面前。 忍不住对身旁的夜月湫询问起来,但直到他开口,夜月湫才从瞳孔地震中缓和过来,沉默片刻才回答道: “封缄之城系列是世间最高级的禁魔宝具,其中以赤金蔷薇最为著名。” “金蔷薇会干扰魔力回路,封锁佩戴者的境界。只凭借金蔷薇甚至足以让一位帝君变成普通人,但是构件过多且复杂,还必须全套才能生效,除非是自愿,给帝君下套几乎是不存在的。” “即便封印境界,却依然有肉身作为实力的一部分。” “除了人族以外,其他种族基本都有强悍的肉体,而红蔷薇的效果就是大幅削弱生命力。理论上,哪怕肉体最强大的龙族,佩戴红蔷薇也会变成不足成年人类的肉体水准。” “和金蔷薇同理,构件过多且复杂,还必须全套才能生效。所以赤金蔷薇从未被真正使用过。” 看着姬斩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夜月湫的脸色略沉了几分,却是出于职业本能掏出了记事本。 姬根本就不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 也不理解归溟自愿戴上赤金蔷薇是什么概念,又是冒着多么难以描述的风险。 也不会知道,有多少存在暗中觊觎着她作为“母神”所具备的自然秩序与生命循环的权能。 然而,让一位母神放下所有变成普通人的缘由,却是为了证明,祂身为一只雌性,要成为姬斩白的“雌母肉便器”和“女儿飞机杯”的决心和诚意?! 这完全不符合一个已经登神忘尘的高贵龙族理应拥有的神性。 但是想到这…… 夜月湫不禁瞥了眼姬斩白身下一动不动、四肢笔直的赤裸女人。 让北冥防务头疼了上百年的天山帝君又怎么样? 这个时候还不只是个踮脚的肉凳、带路的母狗和垫屁股的座椅。 屁股摇的比妓女还欢,屁股上畜牲才会用的“检疫合格”简直不要太刺眼,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 还是记录吧。 单单就神理维系者自愿带上完整的“赤金蔷薇”这件事,就堪得上千年、乃至于万年难得一遇的“惊天奇观”。 更别提还需要用孱质羸骸之身,硬抗一位准帝不借助灵力,以纯粹肉身力量施展的子宫腹击。 即便龙族有着强悍的肉身和免疫力。 即便大司尊并非以炼体为主的准帝。 却足以致命。 ……… “归溟阁下,您应该清楚以这种状态来接受山鬼考核……可能会死。”柒月舞开口提醒道。 即便是帝君,在天山上位也需要经过山鬼考核,其目的除了击碎天生刻在牠们骨子里的反抗意识、保障作为雌畜应有的肉体耐受外,也是为了在少君面前摧毁帝君和长辈这两种概念所具备的威严。 赫拉妮娅如今的行为想来也是如此。 但帝君当初也只是戴上金蔷薇,在仍然强悍的肉体素质下,硬接她九拳子宫腹击的帝君,最终撅着肉臀跪在地上像死狗般一动不动,用了整整五天才缓和过来。 还得忍着剧烈的阵痛从山脚爬到天山之顶。 “我知道!但我是斩白的龙妈!未来他可能要面临各种危险,作为要保护他的母亲、我不能怕疼!” 赫拉妮娅在变成少女形态后,整体也变得更像是还未长大却要默默努力的少女一般,语气中带着些许恐惧的哭腔。 同时挺腹、负手、仰首,一气呵成,露出颇具肉感的光洁肚皮,和莲伽曾表现的腹击准备有些相似。 腹击…… 姬斩白不是很能理解,这种行为和把人当成沙袋有什么区别? 但他无法阻止,在山鬼考核上谁都不能干涉。 哪怕是忠于少君的幽荧奴也不会退让半分,已经于悄然无息间将他周围的区域封锁。 噗的一声,柒月舞的拳头没有丝毫怜悯地击打在赫拉妮娅曲线优美的白皙小腹上。 而瞄准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是子宫对应的部位。 不过在那瞬间,随着微观视角下,嫩肉荡起微微波浪的小腹往里凹去,一股毁灭性的痛感随着子宫的抽搐开始传遍全身。 “……啊、咔……哈……哈……” 遭受到突然的重击,赫拉妮娅后退几步将余力抵消,思绪就好像被打散了一般充斥着空白。 几秒后,少女在全身不断痉挛中缓缓跪倒在地,就像被人压坏的青蛙一样发出不明含义的悲鸣声。 登神忘尘之后,祂早就忘却了疼痛是何感受。 因此,除了那仿佛撕裂般的剧痛感和令人作呕的恶心感彼此交织而不适外,这一刻竟是勾起了一丝怀念。 “站起来!”柒月舞呵斥道,哪怕面前的少女对她而言,是帝君以外唯二需要被敬重的伟大存在。 但在山鬼考核里,没有种族、阶级、身份、地位与信仰的差异。 在这里,雌性的身份就只会是顺从的肉穴! “赫拉、妮娅、预备、雌畜!子宫腹击,一次!” 赫拉妮娅双腿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摆正了站姿,然后昂首挺胸,响亮地喊出了口号。 只见少女将双手交叠于背后,挺起紧绷的小腹。 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注视前方,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 光芒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少女坚毅的神情,表露出冷静而坚定的气质,仿佛没有任何困难能够将她击败。 “呼……噗啊!……” 可惜下一秒赫拉妮娅便猛地退了几步,蜷缩着身体轰然跪地,意识瞬间空白,好几次本能的张大嘴巴但是空气却是一点也没进来。 少女双手紧紧地抱着肚子,绵软的腹肉在重击下凹陷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腹击的可怕便在于双重痛苦的持续性,更别提这位大司尊每一拳都是掐着她肉体的极限下手。 最初被击打腹部之后无法呼吸的爆发性疼痛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平缓,随之而来产生的阵阵慢痛甚至将持续十几个小时。 更可怕的是,像这样的痛苦,还有三次,但身后的死线却不多了。 在山鬼考核中,受到腹击后会需要后退卸力。 一旦后退,就不能回到原位。 虽然没有限制后退多少,但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就是死线。 只要越过死线,即便通过山鬼考核,那也只是——贱畜! “赫拉、妮娅、预备、母畜!子宫腹击,两次!” 赫拉妮娅擦去眼角溢出的泪珠,压下子宫被蹂躏的绞痛,高喊着再次摆正站姿挺起小腹。 她需要被打倒,需要被心爱的孩子看到自己被爆杀的样子。 但她也不能就此倒下,也要被看到自己身为雌性的诚意和决心。 更要维护,雌畜的骄傲! “赫拉、妮娅、预备、家畜!子宫腹击,三次!” “赫拉、妮娅、预备、肉畜!子宫腹击,四次!” 所以后续的两下,赫拉妮娅憋着眼眶中流转的水雾,以硬扛换取只后退四步的成果。 她看着柒月舞向她靠近,准备迎接最后一拳。 但……柒月舞并没有停下的,直到两人几乎脸贴脸的地步,才轻轻开口道: “我建议您还是坦诚对待过去的事……” “您也听到了,斩白现在把我们都当成家人,也不介意我们雌畜的姿态。淫贱的雌性并不会影响他对亲情的认可。如果您还是犹豫不决,不如赌一把,让我这一拳将您变成丧失思考能力的废物,交给下意识去判断如何?” 只是不等赫拉妮娅回答,一道重拳突如其来的痛殴在她正对子宫的小腹之上! 而这一次,柒月舞没有留手,真正意义上一拳干碎了她的意识。 少女在无神中后退了半步,但动作却死死的卡在了死线。 “赫拉、妮娅、预备、贱畜!子宫腹击,五次!” 终于,山鬼考核所带来的兴奋感逐渐失效,她好似彻底失去了力气,只能软塌塌的像烂肉一般跌倒在死线外,甚至毫无形象的滚了半圈,无瑕粉嫩的小穴和雏菊完全暴露出来,呈现出人倒穴朝天的丑态。 “贱畜,赫拉妮娅,山鬼考核通过。” 直到柒月舞宣告考核的结束,姬斩白周围的幽荧奴纷纷双膝跪下。 低眉垂首,将双手负于身后的不反抗不抵抗,就仿佛她们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就连柒月舞也一样,在姬斩白面前摆出了腹击准备的姿态。 “如果少君不爽的话,无论是踢她们出气,还是对我也使用子宫腹击,都可以哟。” 说着柒月舞伸出手指在平滑小腹上子宫对应的位置轻轻打着转儿,迫不及待地想要引诱他的理智走向冲动。 毕竟担任大司尊负责山鬼考验,上至帝君,下至幽荧奴,还有如今神理维系者的丑态,她都见过。 自然而然的,也越发期待能被少君腹击,然后像没用的废物一样被随意丢弃。 “如果能先把舞奴的子宫先灌满少君的精液就好了,相信奴,揍起来的手感绝不比馒头穴差哦~” “……她们只是职责所在而已,散了吧。”姬斩白嘴角微抽,拿出少君的威严遣散了幽荧奴。 “她这种情况,需要几天?” “大概,一天吧。龙族的肉体和生理比人类强太多了,她最多只需要两天就可以自己爬上山。” “……嗯。”姬斩白微微点头。 进入山鬼考核的预备雌畜会获得一种精神与肉体的祝福,就像磕了强效兴奋剂一样抗下子宫腹击。 但在结束之后,阵痛与麻木接跮而来。 体力恢复之后,预备雌畜更是需要尽快爬过七千四百四十三层台阶抵达山顶。 在此期间,无论风吹日晒雨淋,还是雪打月晕霜冻,倒地的预备雌畜不能受到任何干涉。 所以姬斩白没敢靠近,只是象征性询问了一下。 他哪怕只是想上前慰问一下,遭殃的就是赫拉妮娅了。 直接再来一次山鬼考核,可是真的会死人的。 “如果少君想做什么的话,都可以。”柒月舞脸上带着冰冷又轻蔑的笑容: “毕竟贱畜,就没必要遵守雌畜的公约,天山只会认为牠们是空有优秀子宫的废物雌性罢了。” “……” 姬斩白微微皱眉,虽然有一瞬间的生气,到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种具有挑衅嫌疑的行为似乎在暗示什么。 或者说引导着他越过柒月舞,向赫拉妮娅走去。 他并没有触动她,他相信她和江月烛有着相同的骄傲。 “对不起。” 因此,赫拉妮娅目光空洞又面无表情地呢喃着。 “没事的,龙妈。” 姬斩白也以为赫拉妮娅说的是她越过死线沦为贱畜的事。 “对不起。” “没事的,龙妈。”姬斩白再次宽慰道,赫拉妮娅为了他像江月烛一样想要证明自己,折磨自己,再变成如今的精盆母狗。 这份耿直而努力地心意,不应该被贬低。 拥有着母性气息的赫拉妮娅更是如此。 “对不起,斩白……其实贱畜妈妈封印过你的记忆。” 姬斩白微微一愣,却是摇摇头: “我相信您是为了我好,才迫不得已。” 再怎么说也是个对于前世来说非常超自然的世界,有个什么不可视、不可见、不可闻的东西也很正常吧? 比如血腥残忍的场景、或者邪神的呓语,或者不可名状的怪物之类的,为了保护他的神智不受侵扰,都是有可能的嘛。 “不、不是……是因为,妈妈其实就是贱畜,空有优秀子宫的废物母龙。” “Ain。” 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在赫拉妮娅口中发出了诡异的音节后,姬斩白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更深层的记忆,解锁了。 ……… “阿姨,你身上这几块鳞片为什么是黑色的?” “拔掉吗?我的力气似乎不太够诶……” ……… “赫拉妮娅?名字太长了不想记,要不就叫龙妈吧?” “为什么要叫妈?不知道,只是觉得好听而已……” ……… “唔,龙妈,对不起。被猛地坐到肚子很疼吧。” “不疼吗?但是多来几次的话就原谅我?是像这样吗……” ……… “打龙妈的肚子?不要!…就是不想,没有为什么!我不想伤害龙妈!” “不疼?可以用更多的时间陪我玩?好、好吧……真的不会疼吗?” ……… “画x的位置是子宫啊?所以就对着这里打是吗?” “龙妈原来可以变小诶…可是一定要这样吊起来当沙包打吗……?” ……… “所、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因为我是坏孩子吗?” “……那可以拜托龙妈把肚皮给我当坐垫吗?喜欢龙妈的肚子,很舒服~” ……… “这次想被我骑着脸当腹击沙包?……好像够不着,龙妈可以自己把肚子挺起来吗?” “龙妈你的表情好奇怪……” ……… “今天玩什么?暂时没想到,要不继续牵着小龙妈去萝莉马比赛吧?” “今天也赢了好多金币,都塞进龙妈后面存着吧!” ……… 记忆的最后,是意外陷入罕见发情期的赫拉妮娅,以成年体将肉臀压在了姬斩白脸上,由于窒息而导致姬斩白对赫拉妮娅产生了应激障碍。 不得已只能封印记忆,后续塑造出慈爱和温柔的龙母形象。 所以…… “就这事?”姬斩白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得苦笑的无奈。 他还以为多么严重的大事呢,果然越是简单的事情反而会纠结的越深。 倒也难怪他当初见证江月烛进行山鬼考核的时候总有股说不清的熟悉感,而且对腹击的排斥心理极低,可以说几乎不抗拒。 不过也不能全怪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转生者,现在的意识盖过了原本的意识。 “好,我原谅龙妈了。”姬斩白说道。 考虑到她真的为这件小事纠结了很多年,仅仅说出口头上的原谅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反而可能让对方感到不安或不确定。 所以,还是需要给予条件帮助龙妈实际行动起来,从而逐渐解决问题,减少纠结的情绪,给予她被理解和被支持的感受。 “但是有个条件……明天太阳下山之前,我要在山顶上看到龙妈撅起屁股学狗叫的样子……而且龙妈要在后庭里灌满牛奶,半路上漏完的话就要重新灌满再从山脚重新爬才行。” 其实贱畜的要求本来就不一样,姬斩白只是打了手信息差,用贱畜应该达成的条件作为一个看似有些难度的条件。 毕竟条件太简单的话,也会引起不安和不确定,跟他前世玩建造游戏里的刁民性质有些类似。 “妈妈也能提一个要求吗?”赫拉妮娅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可以。龙妈想任性一下,也没关系的。” 虽然那时候赫拉妮娅的宠溺有基于变态的嫌疑,但他的世界有“龙性本淫”说法,也算解释得通。 “妈妈可以不灌牛奶吗?……妈妈想用子宫灌满斩白的精液。” “……还真是,淫性不改啊。”姬斩白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呼出一口浊气。 便将如同玩偶一般无力动弹的赫拉妮娅摆成一字马开叉的形状,便毫不留情从身后地用肉棒顶着和姣好脸庞一样稚嫩的小穴往里挤: “赫拉妮娅,你说过以后就是我的什么?” “嘤咛!——是、是斩白的雌母肉便器和女儿飞机杯。”赫拉妮娅乖巧的回答道。 在身体内那让人无比安心的龟头压着肉环细细摩挲时。 小穴的美肉顿时紧紧吸附,似要临摹它的形状一样进行着由内而外的塑造。 “那用你的身体储存精液应该属于什么?”姬斩白又质问道。 “用来缓解和发泄性欲的“物品”,所以是女儿飞机杯。” 这种姿势下赫拉妮娅和被压在胯下后入打桩的母狗没区别,每一下都能捣进雌穴的最深处。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美眸翻白,本能地撅起飞机杯小穴迎接龟头的鞭挞,更是自觉把子宫口送到了鸡巴下接受冲撞。 “那应该怎么说话呢?” “求、❤️求敬爱的爸爸主人享用杂鱼女儿的飞机杯小穴,想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捅进废物贱畜的子宫肉壶肆无忌惮的强行播种!然后给爸爸生一窝贱畜孙女每天和女儿一起被挂在墙上当用来子宫腹击的沙包!” 赫拉妮娅说着卑贱糜乱的淫语,美眸之中流露出的媚意更是淫乱到不行,这让姬斩白不由皱起了眉头。 只能说,这就是雌性的天赋吗? 但是,像她这样的话,有些伤脑筋啊。 毫不遮掩的说,心理有点想要教育问题女儿兼母亲的粗暴欲望延伸出来了。 “❤️吼吼……更、更深了……” 抽插开始变得粗暴起来,一次次又恶狠狠地顶撞最深处。 但在女儿形态下的子宫口太幼小,大肉棒的冲撞不亚于子宫腹击。 于是侵犯的快感便向着全身激荡开来,仅仅片刻她的子宫便沦为了俘虏,烙上了属于姬斩白的形状。 “……唔咦❤️……子宫、又!……呀、降了、哦哦❤️要被爆杀、咿……” 赫拉妮娅不禁吐出了舌头,声音含糊不清又语无伦次了起来。 被顶撞的屁股蛋儿腻乎乎的尽是汩汩溢出的浪水,配合着泪水在麻痹的痛楚与淫贱的雌性间彼此交替,最终又在从未体验过的性快感中决堤,两瓣浑圆白嫩的肉臀随着啪啪啪的节奏一跳一跳的荡起了优美又迷人的媚肉臀浪。 “以后还是叫你归溟吧,赫拉妮娅这个名字太难记了。” “是、是的,爸爸❤️~” ………… ……自然秩序与生命循环的神理维系者赫拉妮娅放弃真名,认同归溟冠名之实……” 另一边,夜月湫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一边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我们的小少君哦,恐怕也不会知道这个看似简单举动背后……不对,少君不需要知道意味着什么,因为我们这些雌性在他面前只会有一个身份。 那就是雌畜罢了。 是的,少君不必在乎!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只要自己乐意就好,天山和他的雌畜们会为他营造最完美、最理想的摇篮。 呵呵~ 夜月湫忽的发出轻笑,自己好似已经开始融入天山。 “大概是整座天山的信仰同化吧。” 她又写到。 东方玄幻体系的信仰同化问题也是天钧防务的科研课题之一,现在自己就作为实验人员记录自身的同化情况,估计会成为一项不错的研究数据。 不过就天山的运行逻辑而言,还是一种信仰污染。 双倍收获,可谓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