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第5章
司马砸缸
4 月前

小棠后来才发现,原来自己做的梦是预知梦来着。 因为他真的被梁偃蘸了酱,要拿来吃掉了。 当然不是羽毛也不是竹签,那个让他渴望被“串”起来的东西又看得到吃不到,他发出几声模糊的呻吟,有些不满地看着正兴致勃勃挖甜酱的人。 “趴好。”梁偃一手按住小棠的腰,一手把酱缓缓涂在臀间。 酱料还带着温吞的热,粘粘的有些厚重,小棠脑子迷迷糊糊地跪在椅子上抓着靠背,想起那酱里好多蜂蜜,待会儿他的屁股会不会被虫子咬肿,一会儿又想梁偃把他抱起来亲亲摸摸,可是那一位还是一下一下涂抹着,连手指都很少碰到张合的穴口,蜻蜓点水似的滑一下就离开了。 小棠哼哼两声,梁偃拍拍他,柔声道:“乖。” “痒……”小棠继续哼。 梁偃知他心意,一巴掌拍在小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按住小棠的腰,伸指在穴口缓缓揉按,探了个指尖进去。 小棠蹙着眉吸气,腿有些抖。 手指在里边转了两圈,他前面已是立了起来,只是后头到底肿了,欢愉中不免带些苦楚。 梁偃终究不忍,想了想抽手出来,俯身吻了上去。 舌头钻进去的时候,小棠“呜”的一声抓紧了椅背。 梁偃灼热的吐息拂在臀缝中,痒得让他想伸手去挠,可是腿越发软了,手若不是死死抓住,身体恐怕就要滑了下来。 灵活的舌头把浓稠的酱推进更深的地方,又在里面细细搜刮着,把每一寸沾到酱的地方都舔舐了一遍。 “梁偃……”小棠的腿抖得更厉害了。 梁偃埋首在他腿间,低声道:“乖。” 话音里带着些蜂蜜似的粘稠。 柔软的舌尖再一次轻触敏感的小口,这次却没有进去,只是沿着那朵小花的纹路轻轻磨蹭。 这下小棠不只腿软,腰也跟着软了,叫的声音开始带出哭音。 雪团似的双股中间,嫣红的一点被舔得湿滑柔软,梁偃听见自己弄出的水声,渐渐也有些动意。 原本只想戏弄小棠一下,但真弄起来这般活色生香,他又如何能忍,正犹豫间听见小棠颤颤道:“梁偃……” 梁偃略带安抚地摩挲着他的后背,另一手伸进去扩张:“我轻轻地……” “不是……”小棠眼带水光回了头,面上红红的分外惹人,“不是那个……” 梁偃伸了两指进去不住抠挖,看着一点嫩红吸住自己的手指,他吐息越发灼热,闻言却还是略缓了缓:“是哪儿疼吗?” “不疼……”小棠摇摇头,眼角水光莹然,“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吗?” “现在爱吃了……”梁偃虽然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这样说,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长指入得更深,抽插出明显的水声。 小棠终于被弄得叫出声来,脚踝上挂着裤子,后门里插着手指,这情形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直到梁偃插进去还算温柔地做了一次,他被抱起来洗干净之后,才有力气重复道:“梁偃……” “嗯?”梁偃正给他涂药膏,闻言道,“哪儿疼?” 小棠噗地一声笑了:“我不疼。” 这人真是……怎么总问他疼不疼,笑着笑着觉得很开心,他爬起来搂住梁偃亲了一口,然后又被翻过去按住,继续上药。 小棠蹬蹬腿,又问:“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嘛。” “是啊,”梁偃不抬头,“怎么?” “那碟酱……”小棠把脸埋在被褥里,有点郁闷地说,“就是那碟甜酱……” “嗯……”梁偃随口应着。 “我还想明天接着吃呢……”梁偃的手劲大了小棠忽然有点疼,他咬了一会儿被子角,小声说。 身后的人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捏了小棠的屁股一把,笑倒在他身上。 “吃那么多甜的不好。”笑够了他躺下来抱住小棠,严肃道。 “知道了。”小棠答应得利索,过了一会儿又道,“你明天做给我吃。” 抱着他的人狠狠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叹着气点了头。 梁偃第二天一大早就背着个筐出门去了,去捡青笋和南瓜,也再去找些清凉消肿的草药。 这些天闹得太厉害,小棠还在睡,临走之前被挖起来逼着说了一句“想要药”,舌头都还没捋直,就又翻个身睡过去了。 然后梁偃就真的找到了青笋南瓜,也真的找到了草药。 那药他说不出名字,但梅小棠认识,第一次他有些不知轻重,事后处理的时候小棠指引他找到的。 对梁偃来说,小棠就是这个世界的全部,从吃饭穿衣到滚床单和睡前讲故事,他照顾着他,但一切都按小棠的心思来。 这个世界也本来是小棠说了算的。 横竖不过五里方圆的一块地方,很快就走完了一圈,梁偃的衣摆被露水打湿,他低下头挽了个结,发现天蓝的衣料已经有些发白。 不知不觉间,他到这里已经一年半了。 半长的短碎发长长了披在肩上,搭一身式样简单的衣袍,看起来也真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他的修为也还是那样,不太高也不太低,毕竟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谁需要他驱鬼看风水。 至于捉妖嘛……那只年纪已经挺大的小妖正趴在床上睡得很熟,而自己也该回去准备午饭了。 近午的阳光很好,反射在身后光溜溜的山壁上,看久了有些刺眼。 梁偃有次玩笑着把一根爬山虎的藤固定在壁上,现在那藤早滑了下来,在地上倒爬得欢实。 小小的一方天地就是被这难以逾越的峭壁环绕,但是其中花木葱郁四季分明,每每独行其中,衣袂被带着草木清气的风吹起来,都会感到难以描述的安谧。 这样的感觉,梁偃过去从未有过。 像梦一样。 他们的家在一片树林里,桃李梨杏樱桃海棠核桃栗子什么都有,每一棵树都是会结果子的。 梁偃记得自己初到这里时,满林子的花? 紫嫣红开得热闹,那个长得比花还好看的人却独自一个人躺在屋子里,病得快要死去。 等他病好了可以走到屋子外面的时候,花都谢了。 初夏的树林是一片荫荫的翠色,梁偃看着满眼的绿问这里怎么没有梅树,那时候没有回答,只笑着问他“想不想看梅花”的梅小棠,也像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