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第23章
成都市民
4 月前

妈妈想立刻关门。熊教练一只脚抵住了,大手轻松地推开,女人的力气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妈妈也就坚持了那么一下,很快不坚持了。 人陆陆续续走进来。男人们四周打量,经过林莉身边的时候,朝她坏笑一下。 “林莉姐,你还有个女儿啊?长得挺水嫩。” “真生了俩啊,好家伙。” 餐桌上的三人都僵着不动。妹妹在我身旁缩起身子。这下她不是混世大魔王了,她傻傻看着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不明白发生了啥。 跟电视剧里演的不同,我们没人立刻拿起棍棒要跟他们干仗。被这么一群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家里,家里人都没反应过来。 “霍,四菜一汤,挺丰盛的啊?” 有个男人对着餐桌嗅了嗅,“咱们干脆在这儿吃了得了?你们说呢?” 有个人站在妹妹身后,探过身子,伸手从菜里抓了一个排骨,放在嘴里嚼了。 “味道还行,没餐馆强。” “行了,今晚赶路,本来就没下馆子的时间。” 这帮人自顾自地点着菜品,完全无视了这个家的一家四口,好像这是他们家一样。 “是哦,大修,今晚咱是要把你护送回家嘞。” “之后就没得浪啦,啥心情?” 这帮人关系都不错。那壮小伙儿被这么调侃,也只是切了一声。 爸爸浑身紧绷,脸露恶劣,“你们……” 他刚说完,看了一眼我和妹妹,又闭上嘴。 熊教练手撑在我的肩膀上,跟我称兄道弟,“小耀,我刚在外面好像听见了,你对你妈有点儿不满啊?” 这巨大的身躯笼罩了兄妹俩,像是能把我们轻易吞掉。 “你们是道馆的教练吧?”爸爸还是开口了,扯起嗓门儿,“来我们家做啥?” 熊教练看着他,笑,也不理他。 突然,门口闹出动静。 “她跑了!”那个短发女人钻出了门。 两个男人也追出去了。 没一会儿,妈妈就被人给带了回来。 她双手背在身后,被人压着。 她低着头,却甩不开他们的手,涨红着脸。 “林莉姐,腿脚很利索啊?” 她肩膀上的袖子被人扯松了,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连带着那深红的肩带。 她挣脱出手,捂着手臂,免得睡裙再往下掉。 “你,来。”熊教练朝她招手。 “你们放开……!” 爸爸刚要发怒,整个人就被按回座位。 黄哥揉他的肩膀,像在给他按摩,“消消气,消消气,”他笑嘻嘻的,“他们就一流氓,你跟流氓怄啥气。” “让他们把脏手拿开!”爸爸不罢休,可就算他这么说,还是被死死按在椅子上。 妈妈被推搡着过来,被推到爸爸身旁,被迫坐下。她满脸警惕,双手抱胸。 黄哥从餐具盘子里拿出水果刀,摆在爸爸面前。 “你还有机会,小耀爸爸。” 他把脸凑过去,抹了抹自己的脖子,“你可以杀了我,杀了他,只要有能力,你都杀干净。” 爸爸傻傻地看着他,妈妈也很紧张,时不时看我和妹妹。 “可是,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黄哥看了一眼妈妈,扫了一眼我和妹妹,“我们这些打下手的,就是小蝼蚁,不重要的,死了就死了,大家命都贱。这样命贱的人,外面好多呢。可你这事儿要轮到我头上,不做点傻事儿吧,感觉也不是条汉子……” 他话没说完,妈妈就把水果刀推开了。她不理黄哥,而是看向熊教练。难得能看见这女人放低姿态。 “你们别乱来。我跟你们说,这是为你们好。你们别乱来。” 妈妈摆出讲道理的口吻,“我们也不乱来。你们要啥,就说,能给的,我们都给!”她看了眼爸爸,爸爸握住她的手,都冷静下来了。 爸爸看了兄妹俩一眼,“对,对对,你们要啥我们都给。” 妈妈握紧爸爸的手,“我保证,这事儿我们不报。你们要啥,有话好好说!” “要啥?”有个男人在一旁笑,“不乱来,那咱还要啥?” 另一个人也跟着笑,“我们就是要乱来的。” “啊?”爸爸跟不上他们的节奏。 “用不着你保证。” 熊教练嘲笑,“上个礼拜也没叫你保证啊,咱还好心把你儿子送回来了,你咋不报呢?” 妈妈抿住嘴。爸爸悄悄看她,妹妹也看着她。 “不管你们要做啥,让小孩都回房间,”林莉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好不好?让他俩回房间。” 妈妈这么说的时候,眼里只有妹妹。就好像她下意识排除了儿子的存在,不愿想我的事。 我握紧拳头。结果,手里却多了一个小水壶。 熊教练塞给我的。他笑呵呵的,弯下身子,凑到我耳边,“小耀,你说,” 他伸出手,指着我面前的短发女人,“她是不是贱货?” “你妈是不是一个贱货?”他问。 我很安静,和妈妈对视。 她短发散乱,脸上还是有些傲气。 这肯定不是她现在的心情,可骄傲已经印在她身体里了,刻在那双丹凤眼角,刻在她脸蛋儿上,刻在她的上下红唇,不分场合。 “是。” 我只吐一个字,可一个字汇聚了我胸中漩涡的所有力气。 “耀耀。”爸爸还搞不清状况。 “要不要让她说真话,说说她后来是怎么爽的?” 我握紧了手里的水壶。 “要。” 妹妹离我远了,傻傻地看我。一切都很陌生。她眼眶有些红,现在的场面让这丫头快要受不住了。 妈妈也看着我。我说不上来她那张脸面,在我看来很滑稽。 这个时候,黄哥从外面搬进来一大盆水,摇摇晃晃地,搬到客厅里。壮小伙儿看过去,同行的人都避过,生怕沾到。 这盆水被搬进来的那一刻起,气氛就变了。 妈妈也好,爸爸也好,妹妹也好,我也好,我们都扭过头,看着那盆水,直勾勾地。 我脑子没转,手先动了,打开了手里的水壶。我太渴了,喝起来。 妈妈看向我,爸爸看向我,妹妹也看向我。我仰头大口喝水,人群里传出零星的耻笑声。 妹妹张了张嘴,啥也没说。她太恐惧了,恐惧一时压过她脑海里想到的一切。 “别。” 妈妈张开嘴,像在抵抗紧箍咒一样,脸面扭曲。“别喝了。”她看着我。 “别喝了。” 我还没喝完呢,熊教练就从我手里夺过水壶。 他绕着餐桌,走到妈妈身边,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把她从座位上揪起来! 我想起她那天在房间里训斥我。 她也是穿着宽松睡衣,玉肩裸露。 我从来不会用看异性的眼神看她,可现在好像我会了。熊教练扯她衣服,把她扯了一个踉跄。那胸口处露出一大片沟壑,我直勾勾地看着。 “上星期,你老婆把衣服忘在我们那儿了,”熊教练看着爸爸,笑,“这不,咱是好心过来送衣服的。你晓得不,她都快离不开咱了。” “说绑架你儿子,只是给你个台阶下,”熊教练捏了捏林莉的下巴,“结果让你滚蛋,你还真就滚了。妓女还晓得要钱呢!” 妈妈别过脸,众人哄笑。 “所以你们呀,想要啥东西,别轻易给人看出来。”这女人教育过我,“不然听了不好听的话,只能忍着。” “这几天,哥几个都在打赌,赌你报不报这事儿。”熊教练说,“老子巴不得你报,到那时,嘿。”他和其他人对了对眼,“结果嘛,咱等了几天,愣是没接到一个通知。” 熊教练把水壶摆在桌上,摆在妈妈的身旁。 “那你想要啥,会给我们看出来吗?”我问过。“你们呀?”妈妈笑,“你猜?” 妈妈看着那水壶。她喉结处滚动了一下。我看见了,她喉咙上下滚动。 熊教练再次捏住她下巴,把她头转回来,“你解释一下?” “你解释一下吧!”妈妈也是这么训我的。 她把手盖在被我涂鸦的漫画册上,手指修长,指甲艳红。这女人威压逼人,翘个二郎腿,严肃地看着儿子。 现在她成了那个老老实实站着的人。她低着头,僵硬得很,正如当初的我那样,不愿发出声音。 “不说话是吧?不说话咱就这样耗着,你全家都陪你耗着。” 熊教练训这个短发女人。她抿着嘴,握紧双拳,“你们到底要啥,我们都给,别兜圈子了。” “我就想听你说话。”熊教练乐呵呵的,“你解释一下,干嘛不报这事儿?被人欺负到头了,你不晓得……”他扭过头问,“她平时都怎么说话的,你们谁还记得?” “我就要你们这儿的水,”一个男人尖着嗓子,模仿妈妈在道馆时跋扈的样子,“这是维护自己消费者的权益!” “啊对对,”熊教练嘲笑,“你看你,之前不是一套一套的嘛?” 林莉胸口起伏着,整个餐桌都很安静,我们能听见她的呼吸声。那嘴巴张了张,“我……” “你们要多少钱?”爸爸打断这个诡异的局面,“你们要多少钱?” “我没有报。”妈妈说。 “林莉。”爸爸想打断。 “为啥不报?”熊教练直视妈妈,“怎么?害羞?你也不像那种要面子的主儿啊。” “我没有报。”妈妈只会这么说了。 “问你为啥!”熊教练揪她的衣领。 即视感。这场面我见过。 “怎么错了?” “那你说说,是啥让你觉着错了?” “谁的漫画书?那是你的吗?” 那个穿宽松白睡衣的女人很气愤,揪着我衣领,教训我,“还有呢?还错了啥?” 现在,她宽松的白睡衣被人揪着,胸前春色展露无余。妈妈双手抓着椅子靠背,站稳了身子,双脚踩在拖鞋里,脚趾紧紧扣地。 “你听不懂人话吗?”熊教练吼她。 连我坐着都能看见,那两团傲人的白玉圆子,被深红色的布料裹覆着。 “等等,你们,”爸爸拽他的手,“你不要动……” “算了,原因咱都清楚。”熊教练甩开他的手,抓住桌子上的玻璃杯,反手扣在桌上。 咚的一声!我一个激灵,好像穿越了时光。 玻璃杯倒扣。“你觉着这些东西很有趣吗?很有趣吗?”修长的手指一个劲儿地戳,质问我漫画上的涂鸦,“难道你脑子里想要这些东西?” “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熊教练举着水壶,在妈妈面前晃了晃。 “我不想要。”她还没说完,“我不……”停住了。熊教练旋开了水壶盖儿。 “行啊,只要你说不喝,我就拿走。”熊教练举着水壶,慢慢放在桌上,“全凭自愿。” 妈妈扭过头,看着桌上的水壶。爸爸本来在制止熊教练的行为,此刻好像也忘了,看着摆在他面前的水壶。 妹妹在我一旁红着眼睛,明明吓得不行,却也抬眼看。 那水壶开了盖儿,散发着诱惑的气味儿。 “听你小孩说,你没把那天下午的事说出来啊?”熊教练坏笑,“来,现在大伙儿都在,咱好好唠唠,你怎么爽的,做了啥?你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啊,都不告诉你老公,你看人家多想搞清楚。” “别听他的,我不想……”爸爸反驳。 “只要你说得好,包我满意,”熊教练敲了敲倒扣的玻璃杯,“我就倒水给你喝。” 妈妈看着水壶,睁大眼睛。 “林莉……!” “别开玩笑了。”妈妈耳根红起来。 我不晓得她在想啥,没人晓得她在想啥。她看了一眼妹妹,别过脑袋,嘴唇哆嗦着,“我不需要。” “你那天和我们做了几次?嗯?” “我不需要,我不……” 熊教练把手伸进水壶里,沾了水,伸到妈妈的唇边。她只要稍稍前倾,就能吻上。 “大不了换家上课。谁输不起谁低头!”回忆里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耀耀,你觉着谁输得起?” 妈妈看着眼前的湿手指,鼻翼扩张,呼吸粗重,眼睛快要对成斗鸡眼。 “我不晓得。”她改口。 “我也不晓得,”熊教练看了一眼爸爸,“因为数不清了。”笑声此起彼伏。 他又看回妈妈,“你和我们做了啥?说啊。” “你晓不晓得,妈妈第一次看到这些涂鸦的时候,对你有多失望?”女人卷起漫画书,一把敲在我脑门上,“说话!” 她嘴巴张开,热气呼到熊教练手上,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你说话!”熊教练拿起桌上的报纸,卷成卷,敲在短发女人的脑门上。 “你都和咱做了啥?” 冷汗从通红的脸蛋儿上滑过。 “做……” 红唇哆嗦着,“爱。” 于他人,细如蚊声。 于家人,震耳欲聋。 我胸腹里的黑洞在蓄力旋转,力气向下。我觉着我硬了。我也不明白,我现在就硬了。 “装个屁,还做爱?你咋不说行房嘞?”熊教练再次捶在妈妈的脑门上。 “操逼!听见没?” 他掐住妈妈的嘴,摇她脑袋,“咋的了你?最后不叫得挺欢儿吗?又放不开了?” “你别动手。”爸爸急了。 带水的手指抹在红唇上,那住着舌头的潮洞就开了,像是划卡机刷开了门。 “妈……”妹妹有哭腔。 “重复一遍!” “次,次,”女人的俏脸涨红,“操……” “够了!” 爸爸一拍桌子,再也忍不了了,刚要暴起,熊教练一甩手,把水全拍到他脸上!男人直接懵了,呆坐在椅子上。 “你老实说,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你老实说!”妈妈指着我训斥。 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看着桌上倒扣的玻璃杯,发呆。 “操,斯。骚,我的……” 妈妈双眼睁得大大的,满眼的血丝。她紧紧抓着爸爸的后衣领,只见爸爸正不停抹脸,他喘着粗气,把水放在鼻子上嗅。 “怎么给操的,讲清楚!” “那玩意儿叫大鸡巴,林莉姐,说出来。” “说给你女儿听!让她学学!”旁人坏笑。 妹妹低下头,通红的脸上写满了恐惧。现在的妈妈令人陌生。丫头光着脚,左脚踩右脚,脚趾扣紧了。她怕得要死。 “瑶瑶随我,”妈妈曾经得意洋洋的,“想让咱说不想说的话,没门儿!” “你们,你们的。” 突然,妈妈眼神茫然,像豁出去了,快速地说出口,“你们的大鸡巴操了我。” 妹妹猛地起身,冲向自己房间!这丫头不顾一切了,想要躲起来。 “哪里去啊小妹妹?”几个男人把她按回座位上。妹妹嘴里还不忘叫骂。“诶哟,很凶哦!” 他们猥琐地笑,“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林莉茫然地看着妹妹,按在爸爸身上的手抓紧了。 “爽不爽?” “爽。”很干脆。 “我记得你还尿了,”熊教练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抽了林莉一巴掌,“有那么爽吗?你是主动尿的,还是控制不了啊,臭婊子!” 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好了,别……” “你小小年纪怎么就搞得这么猥琐?”记忆里的她脸上又恶心又纠结。 “好了,”她红唇抿成一条线。“别说了。” 这时,不晓得哪个男的拿出手机,外放一段视频。 视频里只有两个屁股,一上一下,上面的屁股黝黑,是男人的,下面的雪白丰盈,是女人的。 一根阳具联结着它们,红通通的穴口处,滋出许多水,溅得摄像头上都是水珠。 “姐你咋又尿了?”里头有笑声,“一块儿洗澡而已,你都受不了?” “这你儿子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爸爸抹脸的手停下来,看着手机里的画面。妈妈也傻傻看着。 “诶,这种劲爆的要最后给他们看!”有人笑骂。“你放这么早有啥意思?” “小妹妹,你猜这是谁的屁股呀?” “瞅见没?大哥,你老婆真给劲儿啊!操一次尿一次!” 妈妈的眼神本来呆滞,无意间撞见了我的眼睛,她低下头,僵硬地看地面。 “这些就跟拉尿一样,你有屁股,她也有,没啥了不起的!你懂不懂?” “你还害羞上了!拉个尿而已,不很正常吗?”熊教练手按在妈妈头顶上,“为啥尿啊?说清楚,老子给你水喝。” 爸爸扭过头,呆呆地看妈妈。妈妈也看着他,嘴唇哆嗦。她紧抓爸爸后衣领的手在颤抖,颤抖着松开。 “爽。” 她又说。还是那么干脆。 “你妈的,还看着老公说,几个意思?”众人哄堂大笑。 “晓不晓得你妈妈说的爽是啥意思?” “大哥,你没让你老婆爽过吧?” 妈妈哪里都没看了,没再看爸爸,没再看妹妹,没再看我。她只是看着桌上的水壶,双眼无神。 这时,熊教练把倒扣的玻璃杯摆正,拿起水壶,把水倒进去。家里一时间很安静,只有哗哗哗的倒水声。林莉眼睛睁得像铃铛,牢牢看着。 熊教练却突然脱下裤子,露出一根硬挺挺的阳具!那龟头像一枚紫红色的鸡蛋,散发着侵略的气息,和妈妈的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舔。”他居高临下地看她。 妹妹惊叫一声,低头把脸埋在膝盖里。 爸爸怒吼,这下不管怎么着,他都得起来反抗。 他一把推开了熊教练! 熊教练跌跌撞撞地向后退,也不理他,得意洋洋地,把水杯倒扣在阳具上,水撒了一腿儿。 对我来说,那倒扣的玻璃杯一直是牢狱,我从此活在里头。结果那女人设下的笼子,对其他男人来说只是个玩具。 爸爸彻底失了理智,朝熊教练身上扑过去。 他伸着双手,与其说是去抓熊教练的衣领,不如说更像是去抓他湿透了的裤子。 爸爸俯下身,却被熊教练膝盖顶在胸口!他惨咳一声,摔倒的一瞬间好像还想爬起来,脸面狰狞。 我从没见过他这样急切。在我的认知里,爸爸一直是一个温吞的男人,和暴力不沾边。 “你学跆拳道,就是强身健体,”妈妈曾教我要以他为榜样,“做人,要像爸爸一样温柔,听懂?” 这么说的她跪下来,摘掉了罩着阳具的玻璃杯,张开大嘴。 熊教练勾拳刺击爸爸的面门,砰!砰!砰!直到他鼻子上爆出血来。 红唇裹住了那个龟头。林莉双手握着他的阳具,撅着嘴,用力吸吮着熊教练的阳具。 咕滋,咕滋,咕滋。口交声与拳击声相互争锋。 熊教练还在揍爸爸的脸,可妈妈没有扭头看,她跪在一旁,只是直勾勾看着眼前的男根。 她迫切地前后吸吮,哼哧哼哧地鼻子呼气,我甚至能看见她伸出舌头,滑过熊教练的龟头,把上面的水全舔干净了。 妹妹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突如其来的暴力给这丫头吓坏了。她号啕大哭。 女儿随母,声音嘹亮,哭得叫人心烦。“吵死了!”熊教练抽了林莉一巴掌,“叫你女儿闭嘴,行不行?吵得老子都没兴致了。” 妈妈脸刚被抽到一旁,脑袋就又凑上去,像是长了磁铁。她开始舔熊教练湿透了的裤子。 大修这时从人群里钻出来,双手揽住妹妹的腋下,把她从座位上提起来。这壮小伙儿长得不高,可拖着妹妹却是轻而易举。 他想把她拽到房间里。 妹妹发疯了一样挣扎,嗓子眼儿里嘶叫,一只手拽住了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大修就往后蹬一脚,把我踹得人仰马翻! 那个瞬间,我看不见妹妹了,她被壮小伙儿勒住脖子,被裹挟着向家里房间去。 我视野里是餐桌和椅子的木腿儿,一列列林立。以前这短发女人坐在椅子上,大手一挥,“我以前巴结人,可有一点,不卑躬屈膝做事。” 她就在餐桌另一边跪着,双脚踩在拖鞋里,点着脚尖,脚趾挤压得毫无血色。 这算卑躬屈膝吗?我不晓得。 她上半边脸被遮住了,我只看见撅着的红唇,吸着一根青筋密布的硕大阳具。 那红唇吐出龟头时,还露出一点舌尖,与那龟头的马眼相接。 餐桌另一头,爸爸同样被人在地上拖着。 男人满脸的血,嘴里还在嚷嚷着放开她。 黄哥揪着他头发,把他拖向客厅中央,那里摆着大水盆。 谁也不晓得他们要做啥。 远离餐桌的过道,壮小伙儿拽着我妹妹往里走,想把她带进房间。妹妹依然在挣扎,直到大修给她肚子上来了一拳!哭叫声止住了。 妹妹仍然被勒着脖子,却不挣扎了,一双赤脚似走似不走,两条腿更像是被吊着。 她裤子湿了,水从裤脚流出来,小溪一样滑过脚踝,脚趾在地上滑过水痕,是淡黄色的。 “跟他进去。”熊教练给几个同行的人使了眼色,小声说,“你们看着那小子,别让他再搞出麻烦。” 一家四口被拆散拉走了。我倒在地上,天旋地转。 跪着的短发女人身后,多了一个男教练。 他粗暴地扯烂了她白色睡裙!那丰盈的屁股裸露出来。 那男的掀开了白色布料,一路往上卷,和她脊背处的衣领一起,硬是卷成一条白色粗绳。 难怪妈妈说这宽松的穿着舒服,它柔软到能给男人在背后撕烂卷起来,攥在手里,像是攥着马鞍。 “女人做生意,本来就容易受欺负……可老娘哪是好欺负的!”她还说。 男教练另一只手扒开了那肥白的屁股瓣儿,他狠狠一顶!下腹贴在了妈妈屁股上。“哦!”她叫了一声。 我这里看不见,凳子挡住了。可我晓得他那活儿插了进去。 男人攥着妈妈的后脑,头发在他的指间溢出。 他另一只手抓着她背后卷起的宽衣,借力挺腰,阳具插得很深,一次次对她的深处发起冲击! “我晓得他们想听我说啥,诶呀求求你了,和我谈这笔生意吧……”妈妈翻了个白眼,“我很低贱吗?” 她的眼睛现在也翻着,向上看,像是她的全世界都只有熊教练。 妈妈双膝跪着,双手握着男人的阳具,含着他的龟头,鼻腔呼出热气。 她脖子前倾,又后仰,又前倾,又后仰,红唇湿淋淋的,唇角漏出晶液。 “林莉!林莉!” 爸爸的吼声。 黄哥按着爸爸的脑袋,想把他按进水盆里。“好了别喊了,小耀爸爸,”黄哥笑嘻嘻的,“满脸的血,我给您洗洗。” 亲戚都说,夫妻二人感情好,双方都死心塌地。 爸爸可能觉着幻灭。 可是我不像他,我就懒得吼。 可能我心底里已经见过现实,她过去说的话,我当真过,所以也就有心理准备。 “总有男的以为你会为了想要的,放低自己的底线,妈的。想不到吧,”妈妈很是潇洒地冷笑,“我拍拍屁股就走人!” 那么嘹亮的声音。 “别看了。”妈妈的声音。 还是嘹亮的声音,还是很婉转,好像啥也没变,又像是啥都变了。 男教练像在炫耀,不停拍打那睡衣烂洞中的屁股!他挺腰操干,顶得妈妈浑身在震。那臀肉一片通红。 啪!啪!啪!“你别看了。”她说。声音跟着在颤。 黄哥手没动。爸爸的脑袋自己下去了,闷进了那水盆里。 他是被迫的吗?我不晓得。我看不见客厅里太细的画面。我只听得出他脑袋落水的势头,像如鱼得水,像如释负重。 那水花的声音太动听了,太悦耳了,让我的胸腹处痒得难耐。我翻了个身,在桌角之间爬行。 我没有爬向客厅,而是爬向餐桌的另一边。我不晓得为啥。我也不晓得我是想过去看啥。可我脱了裤子,手握在自己硬了的阳具上。 短发女人俯身撅着屁股,两只奶子在我脑袋正上方晃悠。 两只硬挺挺的乳头画着圈。 我小时候见过这画面吗?我想。 要吸奶的时候,我是不是也看见这些?我抬起脖子,凑上去,我也不晓得我想干啥,却被一巴掌呼走了。妈妈的声音,“耀耀,耀耀!” 我以为她是关心我。那红唇从阳具上松开了,一些水渍溅到我脸上。她说别让他在这里。 “别在这里,别在这里,把他,嗯!”她喘息着,催促,“把孩子……嗯!带房间里去。” 一双手握住我的脚踝。一个男教练坏笑着,把我从餐桌底下拖出来。他一个拳头捶在我胃部!那个瞬间,我疼得两眼泛白。 “耀耀,耀耀……”妈妈好像在喊我。她真的有在喊我吗?还是我的幻觉?我听见她的声音,可我看不见了,啥也看不见。意识渐渐模糊。 我昏睡过去,然后又很快醒来。 房间里。 不是我的房间。我微睁开眼,眼睛像是点了眼药水,很模糊。胸口很痒。我想我应该是患了渴水症,这症状让我意识混乱,头脑发昏。 我倒在窗台,窗台边上有个毛绒玩具。 这玩具我没见过,好像是新买来的,还打了个丝节。 玩具上挂了一个纸条,写着:“蠢猪(老哥),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是哦,我快要生日了。那丫头给我买了礼物吗?妹妹的房间。 房间里很嘈杂。我的听觉在恢复。我面朝窗外,背对着房间内的一切。我想要翻一个身,结果身体一动,头痛欲裂。只有那碗水能救我。 我转过身,看清了房间里的景象。 三个男的围着床。大修站在床尾,双手撑在床上,狂暴地挺着下腹。 他骑在一具美好的肉体上。雪白,柔软,纤瘦,又带有一点丰满的雏形。 那具肉体是年轻女孩的,她俯趴在床,撅着屁股。 大修在她身后抽送,阳具进去,又出来,进去,又出来……我看不清是哪个洞。 不过股间有红渍。 她上身在床,下身曲膝跪在地,两只裸足脚背压地,脚掌红润。 大修趴在她背上,一只手臂勒着她脖子,另一只手盖住她的额头,捂住了她的双眼。 我没见过她的裸体,可我就是熟悉。 那女孩的脸颊裸露在外,张着嘴呼吸,好像已经失去意识。 大修的阳具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她的双腿又长又瘦削,痉挛了,壮小伙儿则不管不顾,继续在她股间抽送。 赤裸的脚在抽搐,脚趾抹着粉红色的油,涂法还很稚嫩。 大修下身猛地一次次向前顶。啪!啪!他每一次进攻,她胯间就有尿液溅出来,失禁了,沿大腿内侧向下盘旋。 “诶,老熊叫你。”一个男人说。 “对啊,大修,干脆把她带出去,大家一块儿玩吧?” “大修?” 两个男人在劝那壮小伙儿。他们又说了啥。我听不太清了,只记得壮小伙儿并不高兴。 “放屁,你们只是不信任我,”大修凶道,“你们都不信任我!对吧?” 其他两人陪笑,大修倒也没有不听话。 他拿了床上的枕头,把粉色的枕头巾扒下来,套在了女孩的头上。 随后他抓着枕头巾,连带着里面的头发,拖着那具肉体往屋外儿去了。 “瑶……” 我勉强出声。结果,大修注意到了。他脾气很恶劣,像是找到了发泄口,跑过来,抬起腿,在我面前蹬了一脚!“去你妈的!” 我再次晕过去。落入梦中。 黑色的世界,记忆在一点一点涂抹色彩。我好像梦见了两个人,那两个人躺在模糊的床上,一切都那么祥和,温馨。 “大大洞吞大洞,大洞吞小洞。” 妈妈在陪妹妹玩。她一只手撑着脸,另一只手拱成一个圈,“小洞吞……” 她的手在妹妹脸前晃,突然抓向她,“小洞吞了你!”丫头笑着在床上打滚,妈妈挠她的痒。 我喊了她们一声。我不记着自己喊得啥。我就是喊了。 妈妈停下来,看着我。妹妹也看着我。她们都很严肃,像是看见了肮脏的东西。 突然,母女俩爆发出婉转的笑声。妈妈指着我笑,妹妹也指着我笑。她们嘲笑我。 我猛地睁开眼,再次醒来,竟然是在客厅。 我侧躺在沙发上,下半身光溜溜的,裤子已经被扒掉了。我屁股很痛,阳具还硬着,龟头粘滋滋的,好像才被人弄过。 胸腹处却很温和。 那黑洞不痒了。 我第一时间竟不关注下身,而是摸自己的胸口。 我昏睡的中途,已经喝过水了? 家里的沙发有两头,我躺在这一头,人群集中在另一头。 客厅里站满了人,沙发发出“嘎吱” “嘎吱”的震动。男人们阳具挺立,未完事的排队等,完事的则从沙发下来,换另一个上。 两个正在做功的男人背对着我,他们身下分别压着一个屁股。 一个屁股很丰盈,股间毛很多,一个屁股更窄小,毛发细浅整洁,粉嫩的阴唇开口大张,包裹着男根。 两人的股间都被撑开了,露出深粉色的屁眼。 粘稠的交合声,男人们的阳具在大小两个盆腔中进出。 成熟女人的一双玉腿叉开了,夹着身上男人的腰,脚身勾着脚背,脚趾紧扣。 旁边,年轻女孩双腿翘在空中,腿像细竹筒一样,架在男人肩上,一双赤足伴随着男人的脊背起起伏伏。 “大修,还有力气不?回家以前再爽一把。” “你先把这小丫头操明白再说吧,还关心人家,没看见他鸡巴对着你嘛!” “我操,年轻就是好啊。” 粗鄙的喝彩声,笑骂声,夹杂着一丝婉转的呻吟。男人们正激烈地操她们。 这好像是一场比赛,他们两两上去,赌谁能坚持到最后。 我晓得她们是谁。没必要骗自己。她们是妈妈和妹妹。 瑶瑶头上罩着枕头巾。 她的双手被绑了死结,压在自己的背后。 男人伏在她双腿间,贪婪地发动进攻。 她好像神智不清了,嘴里咿咿呀呀的。 那两只脚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脚掌外缘很红润,拼出一个八字。 相比之下,林莉的双手就没被捆起来,脸上也没东西罩着。 那双浑圆的长腿勾在男人腰上,脚背上崩起青筋,足趾紧扣。 那胯间的肉穴我见过,我又见了一遍,可这回没有红肿,倒是滑腻地吐出蜜液。 妈妈的脖子上插着针管,里头已经打空了。妹妹的脖子上没有,一个针头落在她脖子边,针管里已经用掉了一半。 妈妈侧着脸,短发在沙发上散开,那张俏脸红得像猴子屁股,眼睛里的瞳孔涣散,充满了迷离。 她张开嘴,急促地喘息,唾液漏到沙发的皮革上,向下滑落。 大修把龟头凑向那张红唇,感受着潮湿的热气。短发女人却伸出了舌头,舔到尿口的那一刻,整张嘴包上去。 咕滋,咕滋……林莉滑腻地吸吮壮小伙儿的龟头,前前后后,脑袋在沙发上挪移。她脖子上的针头松了,落到沙发上。 “你别浪费在人嘴里,不留着力再耍耍?” “回家别说操逼了,女人都看不见了吧?”有人调侃。 “你们都闭嘴。”大修有些恼。他按住林莉的脸,整个阳具直捣黄龙,一整根都没了进去。 “别听他扯,大修,你那婶婶可是个大美人儿,回了家也能饱眼福。” “云姐是不赖。” “妈的,云姐是你能叫的?还搁这儿套上近乎了。” “嘿嘿,知识分子,带个眼镜儿,特高雅,特有味儿……” “行了,讲点别的。”熊教练的声音。 “咋的了老熊,都鸡巴兄弟,你还顾及这儿那儿的。” “我是为你好,”熊教练很严肃,“你该庆幸小猛不在这里。” “他在又怎样?”大修杠了一句。 他龟头抵在妈妈口腔深处,磨她嗓子眼儿。 她发出剧烈干呕,水从鼻孔里都爆出来了。 “他妈就是那种一本正经的婊子货!典型书读太多了。我能干死一个教书的,我就能干死……” “好了好了,晓修,”熊教练拍他,失意他打住,“咱玩咱们的。” “叫我大修!”壮小伙儿怒吼。 气氛奇怪起来,男人们的笑声再渐渐冷却。直到这个时候,“还要……”林莉迷离地哼了一声。 “水,我还要。”她吐息。 众人笑起来,“妈的贱货!”客厅里又充斥起快活的空气。 这时,妹妹的身子也在扭动。操她的男人不耐烦,大手一张,握住了枕头巾,另一只手捡起了一旁的针管。“贱货生了个小贱货。” 他挺腰挺到底,射精的同时,他握住枕头巾下的脸,将一旁的针头插进她的脖子里。 白浆在交合处溢出,淌过整个屁股沟。 男人边射精,边推动针管,将剩下一半液体注入她的脖颈。 枕头巾里,妹妹发出迷离的呼声。 “这比用嘴喝更得劲儿!” 旁人嘲弄。 见他完事了,大修一把推开这男人,阳具从妈妈的口中抽出来。他迫不及待地压到妹妹身上,一把抽掉了妹妹头上的枕头巾。 “你是个蠢猪!傻逼!”回忆里倔强的声音。妹妹和我吵架的时候,气血上头,便睁大眼睛,恨不得对我拳打脚踢。 她那会儿骂完我,就哭了,哭得很大声,很委屈,把我也吓了一跳。 我说过,妹妹发育得早,小的时候,胸前就已经相当可观。 我那会儿不懂事,好奇,就戳了一下。 她会愤怒,我不会预料不到,毕竟是从小打到大的大魔王。可我没预料到她会哭,她也会委屈,这着实让我束手无措。 爸爸妈妈闻声赶来。 “怎么啦怎么啦?”妈妈蹲下来安抚妹妹,不忘扭头,“耀耀!你妹咋了?”她不一上来怀疑我欺负妹妹,是因为在寻常的认知里,都是妹妹欺负我。 结果,他们搞清楚原委后,爸爸直接抽了我一巴掌。我没见他那么凶地打过我。 我也哭了,红着眼睛看妈妈,可她搂着妹妹,同样严厉地看着我。“耀耀!女孩子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碰的,没教过你吗?” “你是要保护瑶瑶的!在外面,在家里,都是!听见了没!” 即便爸爸打了我,我也没看他,而是难过地看妈妈。比起巴掌,她并不袒护我,让我的脸更痛。 现在,妹妹再不是那横眉冷对的模样了。她半张嘴,嘴角漏出唾液。大修粗暴地脱掉她的校服上衣,里头的文胸好像早已被扯掉了。 妹妹的胸乳白如羊脂,半个馒头大小,两只乳头尖尖地立着,看不见乳晕。 她比不上妈妈的肥,却已经有了她的翘。 大修两只手野蛮地抓上去,掐出一道红手印。可现在妹妹不会再委屈了,她袒胸露乳,由人玩弄。 熊教练拿了一个碗,在大水盆里接了碗水。 他把碗举在妈妈的面容上方,水洒出来,洒到她脸上。 “你是要保护女儿的!瞧瞧这贱样儿,还当不当妈了?” 这水能叫人发疯。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让不让大家伙儿操你女儿?说话。” 妈妈没说话,注意力只在那碗水上了。她张开嘴,等着那碗水倒下来。 见她不说话,熊教练把水移到妹妹正上方,倒了下去。 水落在妹妹潮红的脸上。 她呛了一大口,猛地咳嗽起来。 “不许动!”大修暴怒,给了她脸蛋儿一拳头。 妹妹咳出许多水,却又不像痛苦的样子,她抽噎着,下意识想拿手把水抹回去,可惜手被困住了。 林莉挣扎着起身,一把捏住了女儿的脸,去舔她脸上的水!瑶瑶嘴里的水更多,她便凑上去,包裹住丫头的嘴唇,吸吮起来,泽泽有声。 妈妈也亲过我,倒不是这样,最多就是逮着脸蛋,留个唇印。 “你重男轻女!”妹妹有一次见她亲我,抱怨了一句,撒丫子就跑。 “哟哟哟!小小年纪,学个词儿就瞎用!” 短发女人挑起眉毛,在她后面追赶,“小丫头别跑,我也要亲你两口!”妹妹和我不同,她是个害羞的人,不是妈妈不亲近她,而是晓得她不喜身体接触。 妈妈假装要亲,妹妹躲闪,边躲边笑。 “林莉姐,你亲得人是谁啊?” 客厅里爆发笑声。 “都给我,”妈妈把舌头伸进了妹妹的口中,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争夺那诱人的水源。 “都给我,”妈妈的呼吸喷在妹妹脸上,可妹妹却不听她的。 “操她,”妈妈抬起头,和妹妹的嘴唇间连着唾液丝。“操她!”妈妈看熊教练,“你们操她,”她双眼茫然,“给我水,操她就好!” “我刚接的水,都给你女儿喝光了。她叫啥来着?” 熊教练摊手坏笑,“再说,她逼紧过头了,大伙儿操得不爽。咱干嘛再给你水喝?” “怎么……” 林莉低下头,回过去看瑶瑶,这丫头张着嘴,喘息着,嘴角不停有水漏出来,大修正在咬她的右乳。 “怎么,怎么会,”妈妈一把抓住了妹妹的左乳,“瑶瑶,瑶瑶有料的,她有料的!” “啥叫有料?”以前妹妹还问过。 “你们看嘛,”妈妈呼吸局促,很急的样子,伸手捏住大修嘴下的乳肉,掐出各种形状,“她很好的,发育,能让,能让你们……”哪怕到这个份上,做母亲的语塞了,怕是都说不下去。 “别碍事!”大修甩手一巴掌,把妈妈的头抽到一侧。她的短发甩到了耳根后,耳垂上的亮点很晃眼。 妈妈顺势看向另一侧,呆呆的。我也看过去,同样呆呆的。 沙发的尽头,地上摆着一个大水盆。大水盆的一旁,一个人撑在沙发上,另一个人在其身后,挺着腰,满脸舒爽。 那大盆水边上,黄哥正在操一个人。 那人脑袋上蒙着从妹妹头上拿下来的枕头巾,脖子上插了一个小针管。 那具肉体的胯间,甩着一根阳具。 阳具半硬半软,上下甩动着,偶尔觅处白色的液滴。 他是谁?我懒得去思考了。我动起来。我悄悄地爬过去,摸走了熊教练刚刚用过的碗。 我在那水盆里接了一碗水,灌下一大口。那胸口的黑洞凹了下去,现在好像又抚平了。我痛快地打了一个饱嗝。这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大修不晓得啥时候完事了,追赶过来,一脚蹬在我脑袋上,抢走我手里的水碗。 我觉着我快被他踢死了。 一晚上我挨了这人几脚? 可这次我是笑着倒地的。 熊教练夺走了大修手里的碗。 眼睛模糊以前,我看见大修那恼羞成怒的脸,头一次觉着赢家是自己。 我喝到了,你喝到了吗?“耀耀!”女人的声音。 “耀耀。”男人的声音。 “蠢猪!”女孩的声音。 梦里,妈妈拍醒了我。 “你咋睡着了?”妈妈问我,“在讲重要的事呢!” 一家四口围坐餐桌,例行吃晚饭。而我趴在餐桌上,好像刚刚睡着了。 他们正在讲述刚刚的镇上惊魂,两个摩托车混混要对妹妹不利。妹妹还很害怕,可是妈妈和爸爸在安慰我们。 “有你老娘在,甭怕!还有你爹!啊,咱俩保护你。”林莉豪迈地拍拍胸脯,挺起山峦,“还有你哥呢!” “我才不要他保护!”妹妹双手抱胸。 “你这丫头,别小瞧你哥哥了!” “我保护他还差不多!”丫头哼一声,心情却好多了。 我没有说话,悲伤地看着她。 “总之你记着,瑶瑶,你甭害怕。” “爸爸妈妈是你永远的保护神!”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形象是那么高大。 我的视线很模糊,同样是两具肉体,纷纷跪趴在沙发上,他们都撅着屁股挨操。 一个头上罩着布料,沉默着,胯间甩着阳具,一个短发飞扬,脸红着浪叫,胯间淅沥沥滴着水。 “你们都给我舔,嘴别闲着!谁舔得好,谁有水喝。” “谁是你老公啊?林莉姐,谁是你老公?” 妈妈的脑袋被按到沙发上,她也不闲着,“老公……你是,”她伸出舌头,口中喷出热气,舔熊教练的脚,“你是我老公。” 她身旁的男人被黄哥揪着头,那根阳具前前后后甩着,越甩越硬。 那阳具的马眼里插了一根铁棒,好像是黄哥干的,插得很牢固,哪怕在甩动中,铁棒也没掉出来。 妹妹躺在那男人的身下,双眼迷离,见到那根甩动的东西,就握住了,伸长脖子,嘴巴裹住那插着铁棒的龟头,吸吮起来。 “我靠这家人都疯了。”有人笑。 铁棒被妹妹一点点吸出来了,整根滑出,瞬间,大量白浆涌出来。 妹妹疯狂地伸舌头舔,鼻腔呼哧呼哧地喘着,吸走了许多。 直到熊教练抓住她的腰,想把她从男人身下拖出来。 大修揽着妈妈的大腿根,给她翻了一个面。这女人一整个仰倒在他面前,胸乳乱颤,那潮红的脸对上大修的那一刻,红唇便张开了。 “老公。”林莉叫这个壮小伙儿。 大修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做我老婆,你也配?”短发盖住了林莉的脸,那厚嘴唇哆嗦着,“老……”他又是一巴掌,扇她另半边脸上,“叫爸爸!” 她看着面前的壮小伙儿,纵使贪婪的瘾盖过了她大脑的一切,红唇抿住了。 熊教练压在瑶瑶的身上,抱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她红润的脚掌面对我,粉红的脚尖朝上。 黄哥凑过去,吸咬住妹妹的乳头。 “你对女人身上感兴趣的就只有奶子是吧?”熊教练吐槽。 说罢,他双手攥住妹妹的脚踝,将她的双脚压到她的头顶。得亏妹妹学舞,柔韧性好,不然这下肯定要拉伤了。 那雪白的屁股高高仰起,已经红肿的嫩穴抵住了男人的龟头。 男人挺腰,我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长的阳具一点点深入,直到深色的卵蛋给妹妹的盆腔封了口。 熊教练戳了戳她的下腹,淫笑,“我能戳到自己的屌,你们信吗?” 大修俯身撑在林莉的身上,没有动,也没说话,只是看着熊教练。 “咋的,想和我换?”熊教练问,“你不是喜欢熟女吗?” “老熊,人家是要和你比!” “你未必比得过学生呢!”男人们在一旁起哄。 “妈的操个逼还搁这儿比?”熊教练抽了妹妹一巴掌,她头倒向一侧,眼睛看到了我。“让我享受一下都不给啊?” 那涣散的瞳孔中,诉说的只有快乐。 大修看着熊教练,脸面狰狞,张开嘴。 “我要是赢了,咱们一块去搞我婶婶。” “晓……大修,你别,”熊教练一听,脸都白了,“你别瞎讲。” “下战书了啊!下战书了!”旁人都跟着气氛走。 “别丢人现眼啊,老熊!” 熊教练还没答应,大修已经开始干起来了。妈妈那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 他一只手揪着妈妈额头的头发,将她的头往下按。 她的眼皮都被拉开了,裸露出眼白。 他另一只手揉着妈妈的乳房,白皙的乳肉在他指间溢出来。 熊教练无奈,俯下身,双手握住妹妹娇小的脑袋,按住她的头借力。 还没两下,这丫头就翻起白眼,那双脚翘在空中,直挺挺的,开始抽搐了。 比起那临近崩溃的身板,林莉显然更耐操。 大修每一次插入,那丰盈的臀肉都非常紧实地回弹。 他感受着那肉穴中崎岖凹凸的腔壁,沙发的皮革发出砰砰的弹响。 妈妈当时要我去聚餐,是叫我去认识朋友。“关系嘛,”这女人语重心长,“有一个,收一个。”可她现在收的都是啥关系?我不懂。 两人不约而同地加速摆动。男兵们的叫好声也越发响亮。 熊教练双手掐住妹妹的脖子,她双腿绷得笔直。他粗重地喘息,那根阳具宛若常人的手臂,硬生生地撑开她的小穴,一次又一次。 大修也把妈妈的双腿扛到自己肩上。他明显想赢。只不过她的腿太修长,两只脚高出他肩膀不少。 “爸……” 短发女人双眼涣散。“她真敢叫啊?”有人惊笑。 她真敢叫啊。我也这么想。妈妈那厌恶的脸,我忘不了。“现在的高中生,油了吧唧的!那个眼神贼溜溜的,像要图你啥。” “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妈妈满脸憎恶。 “爸爸,爸爸……”妈妈婉转地叫。 现在的她,卧倒在那壮小伙儿的身下,盆腔高抬,任由他的阳具直上直下,股间湿亮亮的。 她喊他爸爸,赤裸的双脚高高翘在空中,面朝我摇摆着。 大修俯下身,堵住了她喊爸爸的嘴,和她的舌头纠缠起来。我想他是偷吸那些同样让他上瘾的水。 妈妈的声音被堵在了鼻腔,于是,妹妹的声音占领高地。 沉重的撞击中,妹妹嘹亮地叫唤,口齿不清。她穴里已经不出水了,可能都尿光了。 熊教练射了。他狠狠挺腰,将整个体重都压在妹妹身上。她双眼满是血丝,冒着鼻涕泡,胯间的肉缝中滋了一声,溢出许多白色泡沫。 沙发尽头,黄哥把裹着枕头巾的脑袋,按进了水盆里。他加速挺腰,同时伸出一只手,握住身前肉体的阳具,捏住里头的铁棒。 铁棒在那阳具的马眼里抽插,进进出出,捣出许多白浆。 大修嘴里含着妈妈的舌头,“唔……!唔……!”她丰盈的屁股被撞击着,交合处,热液涓涓细流,留进股间深处。 短发女人鼻翼扩张,鼻涕唾液横飞。那双长腿,在空中张开了,可能是没力气再勾住男人的腰。 被按在水盆里的男人,阳具半软半硬,最后垂直向下,铁棒滑落而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马眼里涌出半透明的白液,淅沥沥地往下淌。 大修松开了嘴,做起最后冲刺! 林莉大口呼吸,“爸爸,爸爸,”她高昂地叫,“爸……啊!啊!啊!啊!”奶子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甩动! 最终,那阳具抵在了我的诞生地,注入新鲜的白液。 “记得我以前怎么跟你们讲的?” 短发女人曾在这里挺起胸膛,对兄妹俩训话,“没好处的事咱不做,有好处的事,照单全收!” 客厅里,一大一小,两个雪白的屁股被压在沙发上,两双腿都架在男人肩膀上。 小的盆腔里,肉缝红肿,大的盆腔里,肉穴外翻,像绽放的暗色花朵。 白色的液体从她们的穴里涌出来,向下冲刷,流过股间。 我早就分不清了,好处要如何论,照单全收总是自以为是,谁又能收了谁?“我是过来人,”妈妈以为自己很精明,“这些学校不会教的!” 可她高潮来得最快,至于妹妹,她是否存在高潮,大家已经分不清了。不过熊教练比大修先缴械,每个人都晓得。 男人们在我家里大声笑闹。黄哥从那具肉体里抽出身来,又看向我,把我拖到他身边去。我任由他扑上来。 在餐桌上吃饭的一伙儿人,来到客厅里消食,客厅里运动过的人,去餐桌补充营养。 他们大声说笑,菜汤的香味,碗筷碰撞的声音,就好像那三个人还坐在那儿吃饭,叫我的名字。 “老哥,你是猪吧?” “耀耀,你要让着妹妹。” “喝干净,老娘幸苦熬得汤。” 肉体的碰撞声,稚嫩的呻吟,妩媚的疾呼,全部都混杂在一起,两个世界相互碰撞,我眼前一黑一白,在碰撞中彻底迷失了。 那胸中的洞终于扩张出了我的意识,吞噬了我生活的一切。